俗话说“吃喝挂相,嫖赌伤身”,这小子眼眶发青,嘴唇发紫,额角上还贴着一个手指肚大小的膏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到庞宝强语气坚定,眼神凶狠,这个带着苦力过来招揽生意的小子不甘心的在沈渊他们几位华贵的服饰上又扫了两眼,这才骂骂咧咧地离去了。
不过他人虽然走了,沈渊他们却注意到身后还有两个人,晃晃荡荡地跟着,看来好像还没死心。
在等马车的功夫,沈渊看了庞宝强一眼,这小子不愧是在京师码头上讨生活的,看来对这套东西是内外门儿清啊!宝强笑着向沈渊说道:“要是普通苦力招揽生意,不会这么气势汹汹地过来,也不会由那么个玩意儿带头领着走。
看来这码头上有排面儿有规矩,有成型的帮派在这抓饭吃。”
“就刚才那个小膏药,他说出来的话一个字儿都不能信。
要是把搬运的活儿交给他们,我敢说走不出这个码头,他们就能撂挑子跟咱要钱……身边还得围他个百八十的同伙跟咱起哄。”
“那后边这俩是干啥的?”
此时的沈渊又笑着向庞宝强示意了一下,后边监视他们的那两位。
“如果咱们自己要是到外边雇人,他们就会回去通风报信,”庞宝强继续说道:“然后那些捞过界的家伙们就要倒霉了。”
“规矩还挺严格!”
沈渊听见这话笑了笑,庞宝强也笑着说道:“码头这样的好地盘,都是那些帮派们靠着兄弟拿人命打下来的,谁捞过界就相当于杀人父母……咱们的人来了。”
远处正有一行人穿过码头上喧嚣熙攘的人群,向着这边走来。
原来沈渊到广州之前,早就派情报机构打好了前站。
他们在城内花钱购置了一片宅院,里面布置得应有尽有,这次也是自己人赶着马车过来迎接沈少爷,同时运送行李的。
等到马车到了以后,沈渊船上的箱笼包裹,携带的各种物件就开始卸船往马车上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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