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都对董其昌恨不得生食其肉……你给我干的好事!”
“还好写这出戏的人,没有把咱们华家的姓氏写到戏词儿里,要不然整个家族都跟着你遗臭万年!”
“叔!我……”这时的华深知道,这件事再也遮掩不住了。
他崩溃之下就想起身往地下跪,却被华武招手叫来两个家丁,把这个软塌塌的家伙给架出去了。
“吩咐门上的下人,只要是华亭姓董的来求见……”只见华武又向自己的管家吩咐道:“就说我不见他,让他滚!”
……与此同时,董其昌正兴匆匆地从自家画舫里,走上无锡的船码头。
他还不知道,沈渊已经编好了戏词儿和茶馆儿书,把他在松江城的所作所为在无锡传扬得家喻户晓。
他还满心想着,以自己的身份去求见华家的族长,一定会得到热情的款待。
可是没想到,他连大门都没进去,看大门的家丁一听说他是华亭来的还姓董,立刻就翻了脸!“我们家华老爷说了,只要有华亭姓董的来求见,一概不见!”
咣的一声大门就关上了,把董其昌弄得都莫名其妙,他左思右想也记不起自己啥时候得罪过华家。
怎么就一下他就像是个丧家之犬似的,人家连见都不愿意见他了?
正当董其昌莫名其妙地向着码头方向走,想要回画舫的时候,他却听到了旁边啪的一声,把他吓得一激灵。
一回头他就看见路边的茶馆里,有一位说书先生拍了惊堂木,绘声绘色地说道:“上回书,咱们说到这个董昌……”“嗯?”
董其昌一听就吓了一跳,他连忙在街边上站下来,招呼家丁先别往前走。
然后他侧着耳朵,就听里面说书先生继续说道:“这家伙一心想强占百姓的土地给自己修建庄园,于是就想出了一条绝户计!”
“……要说这狗东西可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头上生疮,脚下流脓,简直是坏透了!”
“他儿子董祖,也不是个好东西!他按照他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