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适才刚拿起一支毛笔,摘了笔帽,想看看公子用的是什么笔。”
就见孟晓妆姑娘眼神中波光闪动,娇嗔地说道:“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那幅画上的题诗!”
“倒是没想到,以公子的才华,书房里的画作竟然这般不堪……”孟姑娘嘟着小嘴儿说道:“奴家一惊之下,笔帽失手跌落,掉桌子底下去了……”沈渊这才知道,原来是孟姑娘见到了自己的诗,里面描绘得那般惊心动魄的场面,也一定引起了孟姑娘的联想,所以她在心情激荡之下,才会掉了东西。
“哦,原来是笔帽啊!”
这时沈渊也正色点头道:“不过以刚才的情形,毛笔没掉进去就算万幸……那时候多危险?
你下次可得小心点儿啊!”
孟姑娘一听就急了,她心里抓狂地想道:弄了半天,还是我不小心了呗?
这事儿从头到尾,我有什么错?
另外这沈渊提起毛笔,也有一语双关之意,想到里面的寓意,孟晓妆羞恼得差点没当场跳起来逃跑!可是正当这当口,蓝姑娘却端着茶进来了,于是孟晓妆也硬生生的收住了自己落荒而逃的冲动。
……之后他们俩又聊了几句,孟晓妆怎么还可能有心闲谈,自然是忙不迭的起身告辞。
等到他们一起出屋的时候,蓝姑娘走在最前边,中间是孟晓妆,沈渊在最后面送客。
这小子看着孟姑娘的背影,一时间又是坏心大起!就见沈渊一低头,在孟姑娘耳边轻声低语了一句:“还将客送,不与人留……”这话就算是被蓝姑娘听见了也没什么,只当是送客时沈渊随口说的。
而孟小庄姑娘闻言,也毫不犹豫的回头说了一句:“即遣花开深造次,便觉莺语太丁宁……”这两人莫名其妙的一人引用了一句诗词,旁人倒是听不出什么其他的意思。
可是等到孟姑娘一路走出了沈家大门之后,她想了想沈渊说的那句诗,脸上却是“腾”的一下,又是羞红满面!这小子!怎么这么招人恨呢?
孟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