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御姐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是听说过慕容嫣的名字。不过她反倒是细细的打量了六音一眼。
“原来是你，你的轻功，很好。”黑直长御姐定这六音看了一会，没头没脑的弄出这样一句话。六音听得一头雾水问道：“前辈莫非见过我？”
“我问你，昨日你既然见到那马贼跟被他掳走的少女，你为何不救？以你的武功救她应该不难。”黑直长御姐的语气里带着一分问罪的意味，不过她这样一说，所有人都明白了，相必昨天这位毒手药王也在现场，见到六音没有出手救人，她便出手灭了那马贼。
“误会，误会，晚辈实在是有心无力。”六音赶紧解释，把前因后果跟眼前的黑直长御姐说了一遍。
黑直长御姐听完，叹了口气说道：“那孩子满门尽灭，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只打将她救下，她就在里面一直一声不吭，应该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可怜啊。”说完指了指屋子里面。
“晚辈想进去看看，不知前辈可否应允。”六音听了之后，对那少女很是同情。
黑直长御姐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该如何劝她，不过我打算收她为徒，也算是传承自己的衣钵吧。这孩子名字也算和我有缘，程灵素想必应该是出自《灵枢》，《素问》这两本书吧。只是现在这孩子。”她后半句话虽没有说出口，可是大家都猜到了她后面的意思，如果程灵素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怕是很难有所成就。
六音小心翼翼的往屋后走去，他敢不小心吗？他很清楚飞狐外传里程灵素的屋子里有多少剧毒，更别说现在还是毒手药王在管理。
六音走进屋后的小院，就看见那日所见的少女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有人走到她身边都不知道。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六音带着一脸和善的笑容，拍了一下程灵素的肩膀。
程灵素明显愣了一下，回头一看，这才发现竟然是当日在酒楼里见过的大哥哥。不过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一撇嘴，转过头，不再理会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