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那梦泽说道:“益三春现在确实跟万先生说的一样,跟咱们可没关系,而且他是独立弄得,无论怎么看,都跟咱们不挨着。无非就是帮朋友忙而已。只是,我听狄老板的意思是,钱他们肯定不差,甚至还和我说,一手钱一手货,只要不见到钱,咱们不给他货都成。只是……他们运输上可能存在困难。
我说了,我得朋友,也就是益三春在上海还是很有一号的。估计能够帮着他运出上海,可狄老板仍然说,让我帮他找找路子运输。这个情况……大小姐,益三春和狄老板见面后,我估计他还是要提的,到时候让益三春怎么做?先拖着?但我感觉拖着不是事啊。还是只让益三春帮着弄出上海就不管了。又或者是多少点钱,帮着运运?”
童大小姐想了想,道:“送佛送到西,而且帮着运一下,咱们也能知道货最终送到了哪里,这样咱们心里更有数。但还是那个原则,一手钱一手货,这个决不能变。”
“明白了。”那梦泽说道:“回去我就交代益三春。”说完,想了想,道:“嗯,目前没别的事了,有情况,我在跟您汇报。”
说着话,那梦泽起身,又笑着跟范克勤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哎,好。”范克勤笑着跟他点了点头,送他到了门口,这才回转。搂着童大小姐道:“那梦泽还是挺有能力的。”
“是啊。”童大小姐道:“算是一直跟着我爸的老人了。做事有分寸,而且经验和能力都行。”
跟着,童大小姐一笑,道:“阿亨,你觉得,对方是什么人?我说的是,那个狄老板。”
范克勤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想后,说道:“不排除是重庆那面人的可能。”
童大小姐点了下头,道:“怎么讲?”
范克勤道:“他只说南面。其实南面也很广,为什么只说南面?说自己出事的人,一般出的都是不好的事。但出事这个词本身并没有什么坏的意译。所以才被人这么说。但要出的事是好事,人们多数会直接说出了什么事,比如说我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