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点没有这方面的基础?”
希儒道:“谁会接触这东西啊。从没有过。”
“好。”谭满载道:“那我出去准备点东西,应该不会太久。一个小时之内就差不多了。”
“行。”白丰台说道:“那你去吧。你回来的时候,我可能已经走了,你直接教他就行。”
“明白。”谭满载答了一声,转身出了门。
希儒朝着院子外面扬了扬下颚,道:“这也是你们的人啊?”
“没错。”白丰台道:“他对于市面上的各种锁,都有研究。甚至是包括保险柜的锁。所以你要好好跟他学啊。听他的说法,这种锁,想要打开的话,难度并不是很高。”
希儒道:“嗯,我争取今早学会它。也好早点去重庆,见我老婆孩子。”
白丰台说道:“你感觉上班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机会,或者是想法?”
希儒道:“我昨天晚上就曾经考虑过这种事。有过几个想法……”跟着他就将昨天晚上考虑的东西,跟白丰台说了说。
白丰台听罢,摆了摆手道:“我觉得不行,喝酒这一点,不用考虑了。不符合你的原先的行为习惯。至于下药……就像你说的,下多了不行,下少了掌握不好量。一个不好,说不定第二天就会立刻被发现。这样一来,你离开上海的安全时间,就会变得很少,甚至是没有。”
白丰台说到这里,顿了顿,在脑中思考了一下,道:“我觉得还是早上在交班的时候,巡视金库的时候下手比较好。我听你说,每天都和那个连依山在金库转悠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