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邱轼叹息一声,道:“就在昨天,法院刚刚宣判,误伤罪。好在情节轻微,这孩子本性不坏,所以态度也诚恳。咱们家也认赔。再加上对方是突然之间横穿马路,也有一些责任。所以判了十五个月。就昨天,刚刚进笆篱子了。”
“我操,那这事……是大侄太倒霉了。也是够冤枉的。”范克勤说道:“怎么样,咱家没使两个钱,找找门路什么的?”
“找了。”邱轼也感觉是,太他妈倒霉了,说道:“不过就像我说的,见报了,而且还是连续报道。弄得在特别市影响还挺大。我找的是司法局一个关系,人家说了,这要是在平时,咱们家肯花钱认赔,再由司法那面出面调节调节,也没什么大事。但坏就坏在见报了,已经造成了影响,现在不走程序都不行了。”
“哎。”邱轼叹息一声,又道:“人家都这么说了,那怎么办啊。只能花点钱争取给判轻点吧。在找找人弄个好点的笆篱子。这不,判的是本地的第七监狱,据说是个模范监狱。等过些日子,我看看在活动活动,让孩子在里面少吃点苦吧。”
范克勤想了想,道:“老哥,咱俩虽然刚刚相认啊,你可别觉得兄弟是交浅言深啊。我就是不想跟你外道,其实这个事,也不是没法办。”
“老弟说的哪里话啊。”邱轼一听,心里还真的活泛了,随即问道:“老弟指的办法是?”
范克勤道:“我有一个好兄弟,他家里跟我家呢,也有合作关系。听老哥你的描述啊,也跟大侄的性格挺像。
我这兄弟比我小十来岁,年轻,好招摇。但是人本性也是不坏。他是怎么回事呢,喝多了,跟人打起来了。”
说道这里,范克勤好像微微回想一下,说道:“当时旁边邻桌上,有个小子,说话嘴里不干净,一整就妈,妈的!我这兄弟喝点酒就冲动了,听不惯那小子说话。结果两个人就呛呛起来了。最后两个人都年轻,都冲,就干起来,结果也就刚打对方那小子一拳。当时那小子也没啥事,随即他们就被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