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完全没有关系。
跟着他将扳机的护圈,用铅笔在两侧连接的地方,做个标记。跟着他又将带弧度的扳机做了个标记,而后在旁边画了个剪头,又在箭头的一侧画了个小棍棍一样的东西,并且在小棍棍的一头,画了几个弧形的圈圈。然后又在旁边标注,写着:攻丝。
范克勤除了枪托以外,将所有的木质的地方,全都画了虚线。跟着又用格尺把类似梯形的枪托横截了两条线,除了中间的部分外,也全都用虚线涂上了。
跟着,他把枪栓的拉杆也标注了一下。跟着详细的再次拿起这张图,细细的看了起来,检查了自己所画的每一个部件。有时候还对照箱子里的实物,来回的端详着,甚至还拿起比划,测量一下。
修改了两处地方之后,范克勤重新拿过一张纸,对照之前的那张,开始小心翼翼的画了起来。形成了一张只有自己能够看懂的图纸。
最终,范克勤再次拿着新的图纸,比照着实物详细的检查了一次,发现没什么毛病后,将这个图纸放在了内兜里。跟着按下了蜂鸣器,道:“晓曼,帮我找个普通的行李箱。没有的话就帮我去买一个,然后送我办公室里。”
庄晓曼回了声:“明白。”
范克勤又抄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待接通后,说道:“喂!你好,帮我找陆随云大夫……爸……哎!是我……问您个事,您的医院里有那种新式的水银温度计吗?……有啊,那太好了,帮我弄几根……嗯,五六根就差不多了……好,那我一会过去取。……哎,拜拜。”
放下了电话,大约等了一根烟的功夫,庄晓曼进屋给他送来了一款普通的行李箱,而后复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