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勋皱着眉头,续道:“不行……我把人情都用用,给他弄走呢。”
范克勤道:“弄走?你要真有这能耐,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感觉得废多少人情啊?这买卖值不值得,你自己在心里反正掂量好了。”
钱金勋道:“啦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它恶心人啊。这他吗事弄的,太操蛋了。我算是明白月岳飞他老人家的感受了,在前面揍得金人屁滚尿流,结果被自己人在后面不停地捅刀子。”
“嗤。”范克勤直接乐了,道:“有你这样的岳飞吗?不过你的意思我明白。现在事情还不清楚,咱也别瞎猜不是。还是按照我说的,上去查一查。弄清楚到底是谁,也有可能是哪个外行下的令,这都是没准的事。”
“行吧。”钱金勋说道:“那也只能如此了,讲评书的先生怎么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吧。”跟着整个人放松的往后靠在了沙发背上,歪着脑袋道:“走吧,咱俩喝两杯去。”
“还有这心思呢?”范克勤道:“早点回家休息,明天去国防部好好弄清楚了。”
钱金勋道:“别扯淡,那是明天,现在不是也只能这样了吗,还不如放松放松呢?哎,你的小秘书不错,让他跟咱们去呗。”
“不是。”范克勤道:“咱俩到底谁扯淡呢,我警告你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说完之后,顿了顿,问道:“华章在情报处呢吗?”
“草。”钱金勋用手点指,道:“你说你让我怎么说才好。”
“别瞎想。”范克勤道:“我有事找她。”
“不知道啊。”钱金勋道:“我这么大个处长,还能天天注意下面的一个队长在不在?”
“嚓,你这真是要飘了。”范克勤伸手抓起电话,递给了钱金勋道:“来,帮我打一个,看看华章在不在,在的话……让她去蓝旗酒吧等我,我有事跟她说。”
钱金勋接过电话,嘴里道:“看看啊,都要去酒吧了,这还能有好?我就不应该答应年后让华章过来。啥眼神啊那是?拨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