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不。”范克勤道：“我怕他们有问题，所以才盯着。明白吗？就一个晚上，明天九点的时候，我要知道这一个晚上，这十二个人都干了些什么。”
华章道：“明白了。”
两个人再次到了屋内，华章道：“集合，听范科长分派一下任务。”
二十几号人，登时站成了两排，范克勤也不废话，立刻开始布置，道：“两人一组，每一组，我会给你们一个地址，去盯着里面的人。记住他们的情况，谁见过什么人，或者几点钟出来过等等，都要记在脑子里。明天八点半的时候，我会回来，听你们的通报。”跟着伸手点了前后两个人，用咬耳朵的方法，把地址告诉了他们，并且特意叮嘱了一句：“绝对不要暴露行踪。”
一队二十四人，两人一组正好十二组，是以很快的，这些人就被范克勤分派了出去。整个过程没用上三分钟。
等都完事了，范克勤转身看着华章，道：“怎么样？用不用我给老赵打个电话，让他临时派几个人给你？”
华章笑道：“不用了，科长。后楼的宿舍，其实也有不少值班员，在加上警卫也不少，有事的话，我就给他们打电话了。”
“嗯。”范克勤道：“那行，明天我早上我再过来找你。”
“科长。”华章此时有点犹豫，道：“能不能，把我也调到安全局去啊？”
范克勤一怔，笑问道：“怎么了？情报处不是挺好吗？”
华章道：“是挺好，不过我想跟着您再学习学习，我总觉得，跟在您身边，能够多学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