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的瞪着范克勤。
“视死如归?”范克勤抽了口雪茄,道:“一条卫门,你们特攻队的队长,我们也抓住了。所以你只要先于他开口,说出你知道的一个任意的名字,和一个联系方法,我就做主留你一命。”
范克勤注意到了,这次韩妮在自己提到一条卫门的名字时,头部略微往后缩了一下,这是怀疑,或者是不可确信的一种自我保护动作。于是再次沉声,道:“你从郝大盛家跑了之后,是去了平桥子的,不得不说撤退线路选的很妙,时间差也打的级准。而且你在平桥子提前安排了一个安全屋。所以你绝对知道一些我感兴趣的事情,说说,只要有一个名字和联络的方式方法,就可以保命。”
韩妮这次依旧盯着范克勤,但却缓缓的开了口,道:“我只知道回了平桥子后,再去李家铺子。那里会有人接应我的。但你们的人在后面追的太凶,我只能躲进了山里。”
范克勤却立刻否定,道:“不对,你在说谎。你回到了安全屋的时候,还不知道后面有我们的人,所以你返回了火车站,你看到站台被封锁之后。才会知道我们已经在开始追捕你了。所以,你最好说实话,我也不想听别的,你就说你的同伙还有谁?怎么联系他们就好。”
韩妮可能是由于冷还是什么,抽着几口气,这才道:“我没有说谎,我是被总部划分到了特攻队。但是特攻队里都有谁我并不清楚,我只是知道自己要接收一条卫门的指令就好。”
范克勤吐出一股烟雾,冷道:“既然你依旧说谎,那我们就只能让你屈服后再谈了……把她的油烤出来。”
“明白。”姜斌答了一声,从旁拿过一个带着几个铁夹子的皮套子,来到了韩妮的身后。
然后他将大皮套子好似一个护腰一样给她死死的绑好。再伸手抓着对方一个凶,对准塞进了较高两个手掌大的铁夹子中。捏着夹子的右手一松,这个铁夹子顿时就已经从根部,将她的凶夹的更加凸起。
韩妮登时就感觉胸口一疼,立刻惊恐的大叫,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