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国家危难,匹夫有责,更有大兄相招,怎敢不火速以达。”
“哎!”钱金勋本就八面玲珑,一撇嘴,道:“咱们是兄弟,这些算什么?克勤啊,你这是帮我,算算时间,你从收信到现在,必然是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就冲这些,两辆车子算个屁呀。要不是现在时局紧张,我他吗都想将全局的车子组成车队开进站台。”跟着伸手直接抢过对方手中的皮箱,道:“走,先他娘的好好喝一顿。”
范克勤笑了笑,随着对方走进了头前的一辆轿车。后面那个姓赵的军人立刻跟了过来,道:“科长……”
一句话没等说完,钱金勋回头打断道:“老赵,你和兄弟们坐后面那辆车,不用跟过来了,我要和克勤去新华饭店吃饭,你回去跟处座汇报一声就行了。我来之前已经跟处座打了报告的。”
老赵顿时打了个立正,道:“是!”跟着一挥手,带着几个穿着中山装的汉子,朝着后面的轿车走去。
范克勤有自己的目的,但他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跟着钱金勋上了车,重新戴上了墨镜,道:“大兄,这样不好吧,怎么说我也得先去跟孙处长报到一下才行啊。”
钱金勋将皮箱放在后座,而后立刻启动了车子,往外面开去,道:“没事,处座也是黄埔出身,算起来也是我的老学长。而且之前我就汇报过,明天我带着你去报到就成。”
范克勤听完,倒是知道自己这个兄长的性格,一点都没变。很是随性,也讲义气,而且家里都是做生意的,从小条件就好,因此有点享受惯了,有点借口就要吃喝玩乐一番,虽然后来参了军,但是爱享受的毛病却一点没改。
其实范克勤自从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年代之后,就激动不已,对这段历史,尤其是日寇痛恨不已,但穿越为幼儿,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世的他,打小父母双亡,被钱金勋的叔父收养,虽然没改姓,但感情却极好。他们可以算是叔伯兄弟,而且范克勤名义上虽然比钱金勋小,但毕竟上一辈子都快四十了,就是他再能装也显得早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