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是来自于那些看似不可能的人。就好比过道,你一次不小心,正常的过没事,甚至是你多次不小心,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过也没事。但只要出事,那就完了。
把手放在兜里的,把手放在行李里的,你知道他们在下一刻把手再拿出来时,是空着手,还是会拿着一把枪?这有点像是薛定谔的猫,箱子里有只猫,再没打开之前,任何人都不知道这只猫是死的还是活的,只有在打开箱子的那一刻,才能知晓答案。所以最严谨的说法,只要那只手没有空空的让他们看见,那你就永远不会知道,这只手在行李箱中,在衣服口袋里,会不会拿出武器。
只不过这样观察是很累的,季雨泽却依旧在尽全力的警惕者年嘉实周边的一切,好在这样的情况持续并不长。人们传完了外套,收拾完了箱子,谁也不可能说依旧在乱动。基本都是完事了后,再次坐在位置上,除非是那种没有坐的站票。可没有坐的人更雷,他们其实反而不怎么愿意动,之前也不会像是有坐的人那样放松。是以,没坐的人,反而更让人放心一些。
没一会火车最终停在了站台上,年嘉实半起身朝着前面,距离自己更近的一些的下车口看去。不过季雨泽却压了压手,但却跟自己的手下说道:「咱们不着急,等人都下完了,最后在下也是一样的。」
这话自然是说给年嘉实听的。后者也懂他的意思,看了一眼,见人流都在缓缓的挪动,排着的很满,于是又在坐下等着。如此,又过了一会,火车厢之间相连接的地方,也就是车门所在,后面排着的人已经挺少了。另一头也是基本一样的情况,仅剩的几个人也都面朝着门的方向,没谁注意身后车厢的情况。
见此,季雨泽立刻往站台又看了看。嗯,站台上
人依旧是不少,都是刚下车的,有些人可能是第一次坐火车,又或者是第一次来南京站,下了车之后,正在左右张望,可能是找出站口呢,看了一会这才决定和人流一起走。还有来接站的人,买了站台票,进来等着了。有很多已经接到了要接的亲戚朋友,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