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啊。他这股子嘚瑟显摆的劲,估计啊,要改都难呐。
咱家是,条件不说在全国啊,就说在特别市,还算是不错了,但人一旦要嘚瑟起来,那真是就要完了,想着以后我要是干不动了,你说说这个家我交给他我都不放心。”
“害!”范克勤说道:“老哥哥话说早了啊。大侄是闯了点祸,但还没到那个地步。本性不是挺好吗?这事啊,运气的成分居多。再者说也比较年轻。我还用我那个兄弟说话啊。你看他从监狱出来后,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那性格明显比以前稳重的多了。
原先的那股子张扬的劲头是真看不见了,我傅叔,哦,就是我这个哥们的老爹,他们姓傅。我听我傅叔和我老爹聊天时候还感慨呢,说孩子进了监狱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你说他进去吧,真是因为倒霉催的。但是说幸运吧,还真幸运,出来后,反而稳重了。这事你说上哪说理去。”
邱轼一听点头,道:“也是。不过咱家孩子,是不是那样的啊。要是他出来后能够改改性子,那这笆篱子还真没白蹲。”
栾美美在旁边一听不乐意了,道:“你对小秋就这么失望,那孩子就不管了是吧?宁可让他在里面遭罪?”
“嘶。”邱轼道:“你说你咋这么歪呢?我是那意思么?”
范克勤在旁边听了,赶忙说道:“嫂子别着急,大哥肯定不是这意思。这样的,嫂子,明天你和我大哥不是去律师所嘛,正好,我也带个律师过去,咱们直接在那个……是不是叫冰雪律师所啊,在那咱们把合同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