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胃里灼烧的痛楚,宋淮书缓慢地挪动着脚步回了卧室。
卸妆,洗澡,完成基本洗漱后,宋淮书再无力气继续接下来繁杂的身体护理。
一头将自己砸在松软的大床上,连睡姿都来不及调整便沉沉睡去。
夜色茫茫,透过月光,床上女子蜷缩的身影清晰可见。
在月光的照耀下,床边男人手中忽明忽暗的香烟散发着微弱的火光,间歇燃起的微弱火焰和男人口中吐出弥漫的烟雾交叠,映出男人冷峻的侧脸。
香烟燃到尽头,一声低低的叹息从男人口中传出,男人在床边坐下。
宋淮书被痛感灼了不知多久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温热感,宋淮书舒服得嘤咛了一声,侧身往热源处拱了拱。
给宋淮书推揉腹部的手僵住,程屹低头看着正安睡在自己怀里的女子,忽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小没良心的绒绒,惯会折磨人。”
怀中人睡得正香,无人听到程屹的低语。
等宋淮书不再因为疼痛皱眉,程屹又仔细地帮宋淮书把脚上的伤口处理好之后,这才安心的离开了卧室。
次日,太阳和煦的正正好,宋淮书醒来时,温暖的太阳光已经洒满了卧室。
胃里的灼痛感已经消失,宋淮书起身下床,脚后跟的刺痛也不复昨日。
看着脚上的创口贴,宋淮书只当是佣人在她休息后来处理的,简单的洗漱过后,宋淮书拿出手机,仔细翻看姜吟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的人年近古稀,头发已经花白,面容消瘦,却不掩流露出几分慈祥。
这是沈家的老夫人,沈妙,是外婆几十年的老客户。
沈老夫人和早已故去的沈老先生伉俪情深,二人相伴几十年,当年,他们的婚服就是宋淮书外婆亲手制作的三尾凤龙凤袍。
宋淮书记得这位心慈面和的老人,她曾说过旗袍这门技艺,需要有人传承,而她宋淮书就很适合。
也正是因为沈老夫人的这句话,当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