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光线渐渐的刺痛着克威金韬的心,愈发沉重的大脑越来不停使唤,毕竟他是不喝酒的!
胡文州并没有太过于责备这个酒量不行的年轻人,他只是莫名的有一种亲近的感觉,那种被注视着的眼神深深的烙进了他的心窝子……
自从因为一句玩笑的打量这个年轻人,他便知道,他与自己是一类人,是那种同根源的孽障,阻挡着他们,压迫着他们。
醉酒之中,胡文州谈起了他的过去,李嘉图也说起了他的过去,一种交心的冲动迫使着他们过分的裸露出自己的内心,炽热而忠诚。
胡文州跟李嘉图类似是个小城市里长大的,不过他的起点还要比李嘉图好上一些,他的小时候并没有自卑的冲动,他热爱交友,不喜欢沉闷,整天就跟着朋友东逛西逛,什么事都要冲到前头,仿佛救世主一般的想着为所有的人遮风挡雨,后来渐渐的他发现一切都变了……
李嘉图醉着酒喊着,“老哥你这生活比我好太多了,我是不敢冲到最前头的,现在天天有人吹嘘什么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多么多么伟大,但我是不敢这样做的,除非提前我知道螃蟹能吃!”
胡文州笑了笑,谁说不是呢?现在的自己不也是畏首畏尾的吗?
紧接着李嘉图就牢骚起来了,一种天生的悲剧感觉拢在了他的心头,一幕幕的过去却使他笑了起来。
互相倾诉算不得安慰人的好手段,一个伤口碰到另一个伤口,是小伤口的暗自窃喜,还是大伤疤的耀武扬威呢?
有些事情最好藏在心里,李嘉图喜欢这样,他不得不习惯这样。
只不过他也不知道,现在的他竟是把这些乱七糟的全给鼓捣出来了。
“老哥啊,你这情况比我好多了,小时候你们说家里穷我还能辩解一句大家家里都穷,现在这情况让我怎么说呢?后来我知道,你们说家里穷不过是怀念那段吃苦的时光罢了,我不一样的,我讨厌那样!”
李嘉图顿了顿,没有那种松松的模样,此刻的他好比一个蒙头壮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