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虽一生无标榜史册功绩,却也是悲天悯人之人,生在和平年代,却也能当得中庸二字。”赵昀心中不由腹诽道。
可是唯有赵昀知道,朝局此时虽然看似安定,那也只是史弥远这个文武统管的宰相加枢密院使给大家看的表象罢了。
历史由胜利者书写,却怎么也掩盖不了那段事实。
此时的宋朝,从军数量,文坛时局政治影响力,财力匮乏整个王朝快积重难返了。
近有对金超的俯首称臣,年年岁贡;更远处蒙古的铁骑驰骋出了亚洲,把所有的狂狼,肆意宣泄在伊斯兰教那片土地上。
“老天既然给我以预见,更是以皇子为起点,把我加入这乱世的角逐,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从未有过的清醒灌输全身,或是想通了,或是明悟了,此时的赵昀多了一股雄心,多了一副凌天之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万岁巷皇子府内,明黄色的长袍上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绣着汹涌的金色波涛。黑如墨玉的瞳仁闪烁着光彩,待着与神俱来的高贵,整个人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父皇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
“史弥远和杨太后,一个奸臣,一个有失宫仪的太后,捧出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赵昀和我斗,待本宫登基,哼!”
阴鸷的目光扫向宫中下人,直到公公,宫女跪了一地才转身坐下,开启躺平模式,皇位是他的,志在必得。
赵竑,宋宁宗驾崩前,唯一认定的而又秘而不宣储君。
与此同时,宰相府邸,一名鬓发已花的精瘦中年人端坐高堂。“来人,遣殿帅夏震前来见老夫,私下进行。”
久居高位,颐指气使的语气让旁边的心腹小厮立刻连声称“诺”。
不久后,一身铠甲的威武汉子,殿前统帅,夏震已经悄然而至。
“小将夏震,参见枢密使大人。”说着已经大刀侧摆,单膝跪下。
“夏统领无需如此,快快请起。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