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这才大了些。轻轻嘤嘤嘤着,两只小胖爪在肚皮上继续薅着白毛。
福多喜笑着ruo了一把小狐妖蓬松的背毛。
“要不叫你狐小萌?萌萌哒的萌,你这么可爱哒。”
“狐小萌好听!”
小狐妖显得很高兴。福多喜正想问问小狐妖附近可还有什么妖灵精怪,以便做到知己知彼有备无患,忽听到门外有人叫她。
小狐妖倒是机灵得很,不等福多喜交待,麻溜从后窗跳出去躲了起来。
“福多喜,你家好香啊,做了什么好吃的。”
“小莲……”
福多喜望着走进来的姑娘,一只脚把装着拔光毛的野鸡筐踢到了灶台角落。
宋小莲朝后窗外的那片野竹林子看了一眼,紧张地缩了缩脖子。
这时节中午屋里比外面冷,两个姑娘前后脚走出屋子坐到院里边晒太阳边说话。
宋小莲是和福多喜一起长大的姑娘,穿着一身崭新的桃粉衣衫,头上插着两枝小银钗,细长的眼睛自然有种妩媚。端坐在小板凳上,看起来颇有小家碧玉的风范。
两年前,福多喜的爹病逝以后,一直和兄嫂一起过日子的小叔叔鸠占鹊巢,把福多喜母女赶出了家门。原本住在村子南面的福多喜和寡母,在村民们怜惜和担忧的目光中,搬到了村子北面这片崖山野竹林子边废弃多年的破茅屋里生活。
住得虽然不算远,但是崖山竹林是南坪村的禁地,宋小莲和福多喜就很少走动了。
福多喜瞧着坐在小板凳上的小莲,从原主的记忆里翻了翻,难免感叹唏嘘。
“多喜,下午我就要去县府学祭祀舞了……你应该不会怪我吧?要不……还是你代表咱们村去吧,我看你身体好像完全好了……”
看着宋小莲愧疚试探的模样,福多喜有点莫名其妙。
“咱们村里本来是想派你去的,去年腊月里你娘去世以后你就病了……我娘说你生病都下不了床了,就跟村长提议让我替你去。我看你现在好像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