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先生丝毫不尴尬的一笑,好似只是开了个无关痛痒的玩笑。
言母在贺静耳边道:“对,就这样直接去表达,尽情表现你自己。”
在这个名利场上,所有人都尊贵,所有人都懂得这里的人不会为任何一个人低下自己的头颅,可以谦逊礼貌,但不可以自我轻贱。
她带贺静来,就是为了强大贺静的心态,强大即使未来面对天大的风浪,也可以从容不迫,这是言家对儿媳妇唯一的规训。
当然,这个规训是从她开始有的,她的婆婆并没有人脉可供她锻炼,她也并不担心贺静会不适应。
听言母这么一说,贺静最后一丝顾虑也消散了,她跟着言母在宴会上周旋,很快结识了很多人。
出于言母对她很是看重的缘故,这些人对她也十分热情。
宴会中途,贺静收到了言寒奚的消息,言寒奚问她:“怎么样?”
贺静愉悦的回答:“很棒。”
她并非天生契合这里,但却如此迅速的契合。
然而,言寒奚给他发了个实验室仪器的图片,图片上显示仪器出了故障,他似是有意邀功,用低调却不失炫耀的口吻道:“我修好了它,现在你手下的这群大佬对我很是崇拜,还邀请我参与实验……啧,我要是这么参与进去,你的员工们算不算严重泄漏机密?”
贺静:“……”
她手底下的那群人她也知道,一个个视科研如生命,如果有人能提供对他们有利的想法,他们很乐意将对方拉进自己的领域。
贺静敲了敲他的头像,给他弹去一个“拍一拍”,然后提醒他:“作为工作室的老板娘,麻烦老板娘有点自觉,你作为工作室的一份子,应有替工作室保密的责任。”
言寒奚显然被“老板娘”三个字取悦,发来消息:“不是老板夫?”
贺静:“你不觉得拗口?”
言寒奚:“好像是有点拗口。”
紧接着,言寒奚用虚伪的惋惜的语句道:“那我勉为其难娘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