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会不会出在这二个人身上?”
面对叶信凌厉的目光,刘丰易茫然地摇摇头。
他不知道。
“把他们都带过来,孤要亲自问问。”
叶信彻底地冷静,下令道。
只有提前得到消息,才有时间做好布置,京师重地,不可能无缘无故冒出一伙强人。
“陌县县令正在殿外等候请罪。”
刘丰易赶忙禀告:
“就是他跑过来,跟微臣讲明经过的。至于童忠,微臣没本事请他来啊。”
羽林军只听命于皇帝,跟户部互不搭界。
“废物一个!”
叶信震天的怒吼在大殿中回荡。
“先把陌县县令带上来!”
很快。
身穿皱巴巴的官服,年纪三四十岁的陌县县令,也跟刘丰易差不多苦着脸的表情,跪在叶信的面前。
“卑职,陌县县令富大安,拜见殿下。”
叶信一言不发,只死死盯住他。
富大安顿时熬不住了,凄惶地叫道:
“卑,卑职冤枉,卑职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孤还没问,你喊什么冤?是不是心虚?”
叶信冷着脸喝道:
“来人,大刑伺候!”
富大安来不及求饶,旁边几名侍卫上前,啪啪就是一顿大嘴巴子。
见富大安脸肿的像猪头,叶信才算出了一口憋闷的气。
“瞧你那肥头大耳的模样,一看就没少贪污过,说,你是怎么跟贼人里应外合的?”
陌县县令一直叫屈,谁想到好不容易见到太子,上来就被收拾一顿。
“卑职,真的冤枉啊。卑职那是天生的胖,再说了,卑职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打国库的主意,殿下,那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富大安哭丧着脸,忽然,似乎想起什么:
“户部刘大人定的路线方案,最可疑的是他!”
富大安眼见性命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