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小兔直接掏出了银针。
刺激了几个穴位,这人就开始咳嗽,把水都咳了出来,剧烈的不适感让他的意识清醒了一瞬,又再次晕了过去。
看着眼前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男人,小兔叹了口气,自己好像在救人方面,很有天赋。
认命的把人背起来,往附近的桥洞走去。
这人大概有一米八几,小兔一米六的个子背着他,这脚自然没法悬空。
于是,两人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往前走着,说是背着,不如说拖着更合适。
还好,男人脚上的鞋还好好穿着,不然在海边粗粝的石头地里拖行,怕是到地方,脚指头都没有了。
桥洞里,有流浪汉留下的破床垫,小兔毫不客气的把人往上一丢。
这人也真是顽强,被打成这样,又被水泡了,还有微弱的呼吸。
看来心里有事放不下,阎王爷都不收。
小兔给他喂了一颗治外伤的药丸,还给他上了药,包扎了伤口。
翻遍了他身上,也没有什么东西,连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别说家里人都联系方式了。
只在上衣口袋里,找到了一张纸条,三个字的名字,被水泡的模糊不清,只隐约看到第一个“张”字。
小兔给他盖上了流浪汉的旧被子,又放了一些食物和水,还有一些钱,就走了。
让这人醒了,自己想办法回去吧。
看三人的谈话,一听就是麻烦事。
小兔自己都自顾不暇,可不想再带一个拖后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