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食欲旺盛的孩子,吃下多少,力气就会增加多少,身体也会随之长大,”鳞泷左近次粗糙的手掌一遍遍地抚摸着断刃,他突然回头,语气凝重地说着,“但是,鬼也是一样的。记住,鬼的厉害程度,基本等于吃过的人数。”
“...嗯,我会记住的。”
“鬼王对鬼后十分宠爱和放纵,”随即,炭治郎发现,一向稳重的鳞泷先生竟是深吸了一口气来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柱是鬼杀队里最高等级的队员,可是即使她要求吃掉被其他上弦鬼重伤的柱,也会被准许。”
“这样说的话...?”
“是....千年来里所有折损的柱,全部都是被彼岸花,在重伤的状态下,活生生吃掉的——恐怕她的强大已经到了我们无法预测的地步。我们也曾派出许多剑士去探查她的底细,但是他们要么下落不明,要么失去了战斗能力。”这位七旬的老者,攥紧了拳头,有些挫败的低下了头,“在鬼王对她不留余力的保护下,经历了这样惨重的伤亡之后,我们却对她的血鬼术一无所知,因为没人能逼她到用出来。而我,不知怎的只是被她用体术踢断了刀刃和肋骨,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已经成了鬼杀队里第一个得知了她的面容却还能幸存的人。”
“...您是说...”尽管心里已经隐隐地有了一个答案,但炭治郎仍然问道。
“那个叫小林的孩子,”鳞泷左近次沉重地点了点头,“和鬼后长得一模一样。”
“!”
顿时,送来死亡威胁的鬼说的会来找她;初遇的那个鬼见到小林后,眼睛里莫名其妙的恐惧...一切都在炭治郎心中有了合理的答案。
“与鬼后过于相似并不是一件好事,其他队员误会倒是其次,我可以写信解释;我担心的是,喜怒无常的鬼后看见她后会想要吃掉她。”
“...”
“我与你们第一次相见时,便对小林拔剑相向,是因为她长得真的太像鬼杀队的死敌;在之后的训练里更是百般刁难她,则是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