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苏尔德郁闷地看着舞会中翩翩起舞的人们,又看了看一旁闭目养神的王后。
叕失败了。
怎么说呢,她其实这次在动手脚之前就已经有种预感,却没想到这回连第一个最微小的破坏:她刚刚在杯子里下的泻药,都被王后“巧合”地换掉了。
她一定也有着自己的势力吧
可是她伊苏尔德却,除了一个无趣的男人外,什么也没有。
耐心如长老会,也开始在最近的信件中变得咄咄逼人。
也是,毕竟人的耐性是有限的,换她她估计还会更急。
佛耶戈对她确实放纵,可那是相对于其他的国王来说的,就算她不经意间在哪个说话的大臣身上多看了两眼,佛耶戈都会变了脸色,更别提私底下见面说话了——这断了她发展自己势力的可能。
更可笑的是,她唯一能获得些许放松和慰藉的来源,居然是深夜和科林王后一同用餐的时光。
因为王后不会压迫她做什么,王后不会用占有欲极强的眼神死盯着她,她就算把声音压低成男人,猛地从身后一把抱住王后,王后也只是会轻轻捏住她的手,笑着说别闹。
即使是她的童年,也不如那样美好。
可是,造成她这么艰难的处境的,也是王后。
但王后一直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那副神情也不似作假。
又或者,她其实是个完美的伪装者?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在泥潭里挣扎?
各种想法在她的脑海里纠结成一个毛线团,怎么理都理不顺。
“怎么了?你看起来很累,”佛耶戈搂过她的肩膀,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我也觉得无聊了,和我去房间里休息一下吗?”
“才不要!”她低下头,语气娇嗔,脸上却已经撑不起任何表情,“你放开,我要去天台吹吹风!”
“真的不想?你还是和初见时一样害羞啊,真好,”佛耶戈却依旧搂着她,双眼有些放空,“要是王后也没有变过...”
“你又在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