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的心脏中,溅出成股的红色血流。
携着寒霜的连枷来回砸动,很快,战士们要么被砸翻在地,骨头碎裂动弹不得,要么被臻冰冻住肺叶无法呼吸,最终脸色如猪肝般涨紫,没了声息。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瑟庄妮拎起阿瓦罗萨队长,冰冷的木光透过了对方被砸的半碎,全是血迹的面具,手逐渐收紧,“你在挑起战争。”
“哈..哈哈...”对方只是低沉地笑着。
“...你笑什么?”瑟庄妮皱起眉头,这让她感受到一丝不安。
“战争...早就开始了!”阿瓦罗萨队长吼出喉间的暗红色血块,将手中藏着的骨质匕首插到了瑟庄妮盔甲的缝隙之中!
闷哼一声,瑟庄妮只是皱了皱眉头,把沾着鲜血的匕首拔了出来,然后把大笑着的阿瓦罗萨队长丢在了地上。
势大力沉的连枷把笑声砸的粉碎。
原野陷入寂静。
“你...”某团被子犹犹豫豫地挪了过来。
“我的部族需要我,”瑟庄妮拍了拍钢鬃的毛,安抚这头巨大的居瓦斯科野猪因为主人受伤而产生的暴躁和不安,她的湛蓝色的眼睛同样充斥着焦灼,“我必须得回去,你和塞拉...”
“我可以帮你的。”她说。
“你做的已经够...”发现被子跳到了钢鬃背上的瑟庄妮陷入了沉默。
“我要帮。”她说,同时拍了拍钢鬃的背,用自己环绕着草药味的手让它平静了下来,随后灵巧地解开了瑟庄妮腹部的铠甲,开始为她包扎。
“那么我也一起...呃!”
塞拉斯试图跳到钢鬃背上,然后被一蹄给蹬了出去。
“你就在后边跑吧,”瑟庄妮哑然失笑,“对你和弗雷尔卓德的大地沟通有好处。”
“我....!”
“你就在后边跑吧,”被子里的银发少女回头,同时给手边的绷带打了个结,“对你和弗雷尔卓德的大地沟通有好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