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反倒冷静了下来,理了理官服,坐在践行的酒席上,喝了一口酒。“我是不是为了荣华富贵邬兄与我君子之交还会不明白?罢了,放心吧,即使你不答应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相信邬兄的人品也不会把这些说出去。”
“孟兄,我……”邬向善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孟松摆了摆手,“邬兄,当年那些人来我祥符县求雨后几年那永宁县的遭遇你是装作看不见吗?你认为那些‘仙人’心中可有‘家国天下’?他们只会花言巧语、弄些治标不治本的戏法儿欺骗我们。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次的谋划不论是败露也好、失败也罢,我们凡人,哼哼,暂且说我们是凡人吧,我们会有好下场吗?”
突然,孟松拿起筷子猛地吃了几口,又猛地灌了几口酒,站起身来朝着邬向善一拱手,“多谢邬兄践行!”说罢转头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爹爹?爹爹?”听到女儿呼唤自己的声音,邬向善猛地一惊,回过神来看见满屋子的人都在看自己。擦了把泪水,笑着摆摆手,“唉,为父想起了当年你孟伯伯还在县里当县令的日子,一时间竟有些伤怀。无碍无碍。”
邬明道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不过也没多想。饭桌上众人又说了点家常话,刘氏逗了逗囡囡,叮嘱邬念慈照顾好新来的妹妹之后夜也深了,众人分别回了房间。
邬明道刚回房间不久,正准备拿出师尊给的《临江仙》修炼一番,邬向善敲门问道:“明道,睡了吗?”
邬明道赶紧下床给邬向善开门,“爹,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
邬向善走进房间,在桌子旁边坐下,看着满屋的陈设,“明道啊,这都是你当年在的时候的布置,一点都没变,现在是念慈住在这里。”听了这话,邬明道才猛地注意到这间房子确实和自己当年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鼻头也是突然一酸。
“明道,在青云宗生活的怎么样啊?你师父人怎么样?”邬向善给自己和儿子倒了杯茶,然后开口问道。
邬明道也坐了下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