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门窗上。”
秦淮茹眼珠一转,听出刘飞跟说这些话的意思。
不过,把被褥改成棉帘子,连洗带改的可不是小工程。
这俏寡妇平时在院里虽然说话漂亮,各家各户有啥事儿也十分热心,却绝不会白出功出力。
刘飞也没想白使唤她,赶紧分说:“秦姐您放心,不让您白忙活,五毛钱。”
俏寡妇眼睛一亮,更笃定刘飞就是个小败家子儿。
这活虽然繁琐,但说到底也就是拆洗被子,按她心里盘算,有三毛钱就成,刘飞居然一开口就给五毛。
索性衣服也不洗了,秦怀茹立即回家拿一把尺子,就要忙着跟刘飞去后院。
谁知刚一转身又被人叫住:“哎!秦淮茹,你们这是···”
说话间,头发乱蓬蓬,穿着一件脏兮兮绿棉袄,一脸油腻的傻柱从中院的正房走出来。
傻柱这些年对秦淮茹的心思不小,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却早笃定,把秦淮茹视为禁脔。
忽然发现秦怀如风风火火,好像要跟一个小白脸走,立刻警惕起来,睁大眼睛,盯着刘飞
“柱子哥,我求秦姐帮点忙。”刘飞笑道。
傻柱一愣,上下打量,这才认出来:“你是刘飞?”
秦淮茹却等不及他们再闲扯下去,回头瞪了傻柱一眼:“小刘还有事呢,回头你们再聊。”急三火四就把刘飞拽走。
今天是礼拜天,院里的老娘们都在家,谁还不会拆洗个被褥。
秦淮如生怕夜长梦多,被人抢了这五毛钱的活计。
眼看着俏寡妇跟刘飞钻进月亮门,傻柱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倒也没往多想。
刘飞跟他和秦淮茹差着十来岁,根本就不是一辈人。
发现小白脸是刘飞,也就解除警惕,哼着小调,晃晃荡荡,向院外走去。
刘飞这边,跟在俏寡妇身后,径直来到他家门口。
门没上锁,秦淮茹却有些分寸,让到一边由刘飞开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