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不在我身上,你不信,我说得再多也没有用。”张义山继续说道。
“好啊,既然话不投机,那三位就请便吧。”赵正义说道:“我耐心好,不知道明天那些股东、债主们的耐心有没有那么好了。”
“哼,大不了破产,今天输在赵老板手上,我也只能认栽了。”张义山心知谈判下去再无结果了,赵正义是不会和自己合作的。想到这里,态度便转为强硬。
说完,三人就离开了。
张义山现在的身体非常劳累,他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又到赵正义这里折腾了半天,身体现在是非常虚弱了。张文斌摸着张义山的手,就像摸着一块冰那样冷。再看张义山的脸色,是脸虚弱的白色。
“爸爸,我们去医院吧,你的脸色很坏。”张文斌担心地说道。
“不必了,休息一下就好,回去吧,我现在哪里都不想去。”张义山因为虚弱,声音也像有气无力的样子。
赵正义从监控录像中,看着张义山他们三人上车,就像猎人看着他们的猎物一步步走进自己设置好的陷阱一样。
对于张义山来找自己谈判,他感到意外,但对于张义山不肯爽快地交出那份藏宝图,却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他不急,他用了那么多年的时间,设下这么一个局,就是要看到张义山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越挣扎就越痛苦,最后变得绝望。张义山越是绝望痛苦,他就越有成就感。
“哼,张义山,明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赵正义盯着显示屏,望着张义山他们离开。
翌日。天朗气清。
这一天似乎和昨天没有什么区别,但又和昨天不太一样。
现在是早上九点二十分钟。还有十分钟股市就开盘。赵正义优哉游哉地站在他的办公室里面,眺望着窗外的风景,和楼下忙碌的行人与车辆。
在他的身后有一张会议办工桌,坐着两位操盘手。
而在张义山这边,他也是在盯着电脑的股市页面。离开盘还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