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狼五点头应允,客气地将固武送出东宫,眼见着龙撵远去,才跑回木北墨的寝殿。
他悄悄推开门进去:“殿下,固武走了。”
榻上双眼紧闭的木北墨倏然张开眼睛,坐了起来,看上去没有半分受伤的样子。
木北墨伸手握住那支还插在他右胸前的箭的箭杆,手上略一使劲,向右一拧,只听轻微的“咔哒”一声。木北墨顺手将箭直接拔出。
原来那箭头上暗藏玄机,触到物体后,箭头就会缩回,变成勾爪,牢牢抓住物体。
爪头虽尖锐,却是往里收的,所以并没有伤到木北墨分毫,只是把木北墨藏在右胸的血包戳烂,让血流出来。
旁边的几人脸上毫无惊异之色,显然是知道这事。
尹康帮着木北墨将被血染脏的象牙白长袍褪下,木北墨面色嫌弃:“把这件直接拿去烧了。”
而后又看向狼一:“寻来那些死士死了三个,把其余的人和十三接回来,就说我伤势不重,将他们押在东宫,我不日就审。”
狼一脸上带着笑:“十三那小子闹腾的很,这次也该叫他吃点苦头,收收性子。”
狼三狼五笑出了声,木北墨不理会狼一的玩笑话,起身换上常服,重新躺回榻上:“一会儿父王回来,必然前来探视,你们几个把脸上的笑都收一收。”
三个狼卫立马将脸上的笑容隐去,换上苦大仇深的严肃表情。
尹康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子:“殿下,您这个样子可骗不过王上,让老臣给您拾掇拾掇。”
不等木北墨反驳,从匣子里拿出香粉就往木北墨脸上抹。
木北墨被呛地打个喷嚏,想要起身反抗,硬生生被尹康压了回去:“殿下您乖乖躺着,老臣手下知道轻重的。”
不多时,木北墨就变成了面色苍白的虚弱样子。尹康觉得没画过瘾,干脆扒开木北墨的衣服,在本该有箭伤的地方,画了个惟妙惟肖的伤口。
为求逼真,尹康还想滴两滴血上去,但看着木北墨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