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误了卿卿性命!”张牧之感叹道。
“怎么可能呢?”廖永忠不解道,“我家现在还挂着陛下赐的那块‘功超群将,智迈雄师’牌子,这可是淮西众将之中的独一份儿!”
“那侯爷我来问你,为什么陛下赐给你这样的殊荣,最后却只给了你一个侯爵的位子呢?”
廖永忠一愣,然后忙给自己找补道,“那汤和不也只是封了个侯爵,他可是陛下的旧相识!”
“那我再问你与中山侯每年的赏赐谁多,谁身兼的职位多?”
廖永忠没有继续反驳,支支吾吾道,“这个嘛……”
“所以中山侯那是细水长流,封国公只不过三五年的事罢了!”
见廖永忠低头沉思,他继续道,“侯爷比起邓愈又如何?”
“不分伯仲!”思考良久,廖永忠道。
“那邓愈洪武三年就已经获封卫国公了!”张牧之背着手踱步着,“我听说陛下曾称呼侯爷为奇男子!”
“那是自然!”廖永忠原本阴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骄傲。
“可陛下也称呼过好多人为奇男子,正如你家那块牌匾那样!”
张牧之继续往廖永忠的身上扎着刀子,“既然是功超群将,那更应该是爵超群将才对!”
“你……”廖永忠感到一阵心疼,“你热血温暖过的嘴巴,怎么能说出这样冰冷的话呢?”
“不好意思,我不会说谎!”
“你是说本侯之所以没有封国公是因为瓜州杀死小明王那件事,惹得陛下不悦了?我那是替陛下做了他想做却不能做的事!”
“那恐怕是侯爷你的一厢情愿!”他厉声道,“我敢问侯爷,你的这个行为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揣测上意,且私自决断呢?”
“你怎么会这样想?”廖永忠不解道。
“为什么不能这样想?”张牧之道,“小明王为什么回到滁州?”
“是陛下去接来的!”
“那陛下是以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