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话的士兵答道:“我们是中土来替大理国解围的军队。一个月前,跤趾被我们打破,安南李国主已经身亡,安南已经不存在了。但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我们的少主人要在安南重新建立华夏大盛国,自立为王。
现在发檄文通知你们各州各府,在规定的时间之内及时到跤趾城去朝拜我家大王,若是迟疑不决,到时我们打破城池,必将你们文武几位官员全部斩首。”
府尹还没有发言,一边的兵马总管勃然大怒:“打破城池,你当我永州府城是纸糊的吗?我们有训练有素的三千精兵,一旦开战,还可以立即招收青壮,组成七八千团练。你就是来过三五万人,我们也能扛半年以上。”
谢珍道:“你这城池,在我们兄弟二人眼里,确实是纸糊的。我们用不着两三万人,就是我带来的七百人,就可以攻下你的州府。”
“不过就这样攻下来没有什么意思,我们何妨加点赌注。就以两个时辰为限,我若攻不下来,就带着人自动离去。若攻下来了,就请你们按照檄文上说的办。”
于是,解珍、解宝让人从陏行马车上拿出两门小型火炮,在两百米外架好,几名炮兵立即上来装镇好弹药。
解珍一声令下:“炮口对准永州城南门,点火开炮。”
轰隆轰隆,两声巨响中,永州城的大门摇了几下,终于没有倒下。
“清理炮堂,重新装药点火,直到大门彻底倒下为止。”解珍继续说道。
不一会儿,又是连续两炮,大门被直接掀倒在地上。七百骑兵早就整装待发,攻了进去。
半个时辰不到,七百骑兵就攻进了城里。那兵马总管想要派人拦截,那里拦得住。最终只得认输……
武松和狄雷同样带着七百骑兵,及几名向导兼翻译,来到离跤趾城四百多里远的德州城,德州统制不听太守的劝告,在城内设下伏兵,妄图准他们全歼在城内。
武松留下十人在城外看守马匹,和狄雷带着七百人,拿着檄文昂然入城。走到一个狭窄的街道上,德州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