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我可不管什么先来后到,谁拿出钱来,这东西我就卖给谁。”
“哎?你们不能这样啊。”
马未嘟脸上皱作一团,都要哭了。
额……
何晓有点懵逼,他什么时候要截胡了?
瞧他俩的意思,好像自己不截个胡,都对不起这个好机会了。
好嘛,他心里越发感觉不对了,就老马能是这样的纯良小白花?
何晓将手里的青铜爵,小心地放回盒子里,接着走到马未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马,你瞧瞧你,我什么时候说要自己个买了?”
“你甭担心,不用合买,你不就缺两千块钱嘛,你给我写个借条,我借给你两千,兄弟我啊,没这么不厚道。”
“啊?借钱?”
马未嘟这次是真皱起了脸,旁边的瘦摊主听得也是一愣。
借钱?
那钱不还得还嘛,再说了,他们忙活一个星期,弄到最后,自己买自己的东西。
这……这不是白忙活了嘛。
“老马?你怎么了这是?”
“没,没怎么,感动,对,太感动了。”
马未嘟脸上强挤出了笑容。
何晓也乐了,瞧老马的样子,甭想了,今天肯定是他做的一局,专门针对自己来的。
好嘛,不就是截胡一张紫檀木床嘛,这老马真是眦睚必报,白长了一副浓眉小眼的模样。
一把揽住马未嘟,何晓笑呵呵地说道:
“嗐,你甭感动,兄弟我啊,其实不在乎东西,就爱交朋友,老马,以后咱俩是朋友了吧?不,是哥们,咱俩以后是哥们了。”
马未嘟心里郁闷得不行,栽了,今天算是栽了。
扭头瞧了何晓一眼,他心中疑惑这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得,不管人家是怎么看出来的,栽了就是栽了,他咬着牙道:“哥们,是哥们。”
“今儿算是哥们我,对不起了,这东西……”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