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挂在一旁的铜铃。
清脆的铜铃响起,茅草房中之人显然是听到了声音。
张获见到从两间房屋中走出两个二十余岁的男子,却又不知哪一个是镇长哪一个是司农,为等二人发问,便道:“张获拜见二位长官,受朝廷之命,来此行那教学一事。”
说着从身上取出吏部开具的文书,道:“这是吏部的公文,还请二位上官过目。”
一名官员闻言,连忙上前道:“原来是张先生,朝廷先前说要有先生来这里,想不到这么快。”
接过张获手中的公文,匆匆看过之后,感叹道:“想不到张先生如此年轻,真是让吾等惭愧啊!”
张获挠了挠头道:“某也只是侥幸罢了,先前我只知在学府学习,对其余之事却是不懂,今后还希望能得到二位上官的帮助。”
二人见张获谦虚谨慎,对自己也是恭敬有加,心中不由得对其有了几分好感。
“这是自然,你我同为朝廷做事,理应相互帮助,哦!对了,忘了介绍一下,我是此地镇长,仲庚,这位便是此地司农,益辛。”
“见过益辛司农。”
张获闻言连忙施礼拜道。
益辛笑了笑道:“见过张先生!”
说着对二人道:“这天色以晚,张先生恐怕还没吃东西吧,便一起用食吧,咱们边吃边说,咱们仲庚镇长可是学的一手好庖厨之艺啊。”
仲庚闻言,笑道:“你不说用食,我倒是把这事忘了,益辛兄,你且与张先生交谈,说一下这镇中情况,吾这便去准备吃食。”
张获见仲庚还没等自己推辞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益辛见此,道:“张先生请坐!”
二人在院中的小木凳上坐下后,张获道:“某刚到这里还未做出任何成绩,便要劳烦镇长上官为吾准备吃食,获不敢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