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也想着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家人。
除了这片建筑群没多久,张获便见到任康与他的几名侍卫,在远处朝自己挥手致意。
张获见此走了过去,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任康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道:“这么大的事,作为兄弟的,如何能不关心一下。”
张获闻言笑了笑,对任康表示了一番感谢。
任康对此也没太过在意,而是打量起张获头上的发冠来,一双眼睛几乎都快冒出光来。
“你头上戴的是何物?怎的如此好看。”
张获下意识的摸了摸头上的发冠,有些自得将发冠了事情讲述了一遍。
任康听完眼神中更加的羡慕了。
“真是羡煞吾也,这一顶发冠如果在有扔,不知多少部落贵族会为此打破了脑袋,可能连自己最宠幸的女人,都会送出来几个。”
见任康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张获忽然说道:“任兄,过几天我可能就要离开长安城了。”
任康一愣,连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获将这半天的经历,大致的描述一遍,听得任康啧啧称奇,听到获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姓氏,更是对自己的这个好友感到由衷的高兴。
只不过当听到齐国朝廷对这些人的任命,任康神色有些暗淡。
要说这长安城中,同龄之人中,唯一称得上是至交好友的只有张获了,只是张获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他作为质子,没有齐国的许可休想踏出长安范围一步,即便是张获的上任之地也许并不遥远,对他来说却是无比遥远的存在。
二人沉默一阵,相互无言。
良久之后,任康道:“获。。。张兄,既然你要离开,我也只能祝你一切顺利了,这样吧,今夜还请你与伯母与令妹,来我住处,做为兄弟的,为你送行。”
“任兄你我之间不必多礼,今后两年之内,不出意外,我都没有机会回到长安了,家中还一样你能多照顾一些,我已经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