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收,早就减少了很多。
所以独孤纂是拿前年做例子,没有以去年来和今年比较,因为去年收上来的也很惨。
杨广看向独孤纂,冷哼道:“朕将四大仓交给你看管,你是怎么管的?齐王拿朕的旨意,在你这要不到粮食?江都用兵,你把去年的岁粮拨给了河北和山东?到底是何用心?”
完犊子了,这是要狠办,独孤纂心脏碰碰直跳,我是你表哥啊?你干嘛拿我开刀,是个人也知道不关我的事。
杨铭起身道:“是儿臣”
“闭嘴!”杨广呵斥一句,将杨铭的话打断,因为他知道儿子想往身上揽责任,你要是揽了,我还怎么收拾独孤纂?
杨广道:“朕说过,洛阳粮食出了问题,你这个东都尹就算干到头了,把印玺交给皇甫无逸,你别干了。”
独孤纂一脸不爽的低下头颅。
也就是他这种外戚,脸上敢表达这种情绪,因为他知道皇帝肯定不会杀了他。
杨广也有自己的算盘,皇甫无逸本来就是他安排的东都留守,杨铭来了之后,直接给架空了,成了闲人一个,自己马上就要去江都,这里必须留下一个可靠的人,帮他盯着太子。
“御史台江都巡查使奏报,”治书侍御史陆知命道:“齐王曾经有奏疏,告襄阳水师不服从调派,可是奏疏,门下省没有见到,太子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陆知命是个直臣,没有党派,是效忠皇帝的,他这里只问是非曲直,不看人脸色。
杨铭皱眉道:“你的意思,我将奏疏扣下了?”
陆知命道:“臣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太子应该派人查一查的。”
“我坐镇洛阳,节制天下兵马,你觉得我有闲工夫查这个?”杨铭脸色阴沉道:
“襄阳水军,哪里不服调派了?来护儿攻取丹阳、历阳,水师去了,江夏失守,水师又赶去援救,东奔西跑的,出力不讨好,反倒被人在背后中伤,齐王要是真有这道奏疏,我倒想好好看一看,当着诸位的面,驳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