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了省公安厅长赖廷波的电话,谭见隐简单地叙述了事件的经过。
“谭神医啊,不是我赖廷波不想帮你,而是实在帮不上啊!”电话另一头传来无奈的声音。“侄女这事情我知道,也想帮忙,但这事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只能给你说,是有人故意针对侄女的!”
“是谁?”
“刘家!”
“刘家,我谭家也之毫无瓜葛,怎么会下此毒手?”
“这个我也不知道,刘家的势力很大,老弟,我劝你退一步吧,闹大了,谭家兜不住的!”
“多谢赖局,我知道了!”谭见隐一腔热血凉了半截。
“老谭,怎么说?”
“丽丽得罪了西北刘家的人,这个哑巴亏,我们吃定了!”谭见隐愤恨地以拳头猛砸墙壁。
“咱们家丽丽那么懂事,怎么会得罪人呢?”
“这个,我们问一下皮艳,她肯定清楚的!”谭见隐道,“只是,女儿的脸……”
“对了,丽丽在短信里不是说了一个药方么,说是可以完全治愈烫伤……”
“那个药方我看了,根本就是狗屁不是,石乳之毒,别说入口了,就是沾到,也有性命之忧,从来没听过入药之说!”谭见隐道,“丽丽这是被骗了!”
“肯定是刘家的人,害一次还不够,还想进一步加害!”符丹恨道,“好歹毒!”
“开药方这个人,我倒是想见见,看看他们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
“不错!”
且不提谭家父女三人如何,却说毛秀出了医院,在长大停车场取了车,然后就去了人才市场,去看看有什么职位可以争取。
还是原来的套路,还是一如既往的言辞,毛秀潇洒地留给用人一个个用人单位以背影。
“娘的,又被拒绝了九十九次,难道,找到一个心仪的工作,就这么难吗?”真想着一走了之,但是眼看着口袋的里钱快要见底,严峻的形势已经容不得他傲骄。
毛秀长叹一口气,不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