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谢谢师兄些。”
刘长卿一边迈过门槛,一边朝里面招呼着。
“唉!对了。师兄们看着眼生啊!多久来的咱小破观啊?”
我示意大家别客气,招呼着让所有人赶紧坐下吃饭,并趁这个间隙讯问。
这时,人群中有一留着长发,染着一截青毛的少年向我拱手道。
“福生无量天尊”
“在下与好友几人,原是江南惜梦道学院的学生。于一年前,来贵宝地进行学习。”
“原来是江南的道学院!”
刘长卿心想。
这几年在外漂泊,刘长卿确实听说过国家创办的这些道学院,会与知名道观进行交流。甚至是直接请道馆里德高望重的前辈进行授课。
但这些课程毕竟才开始实验,不确定因素太多。
原以为到咱们观参与的时候应该是几年后了。可没想到啊!没想到!不归观才是愿意吃螃蟹的那批!
长卿暗叹。
“国家决定的事,果真说一不二。”
“但是江南离我们甚远,泽言爷爷收这批人。会不会有孟楠奶奶的那层关系?他们相遇,听说是在江南。”
但此时显然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身边还有一群人看着自己,今天我这个寿星不动筷子,他们怕是都不愿意动筷子了。
我接上那半截青毛少年的话。
“原来如此!大家一年前就来了啊!确实可惜,没能早点见着大家。”
“那……大家边吃边聊,边吃边聊啊!”
青毛少年推诿。
“今日师父们备行李去了,大抵是赶不上正餐了。”
“再者,我们年龄相仿。既然如此,你为寿星理应先动。”
我笑到。
“好好!那就我先呗!”
我起身夹了一块酱排骨,接着大家才开始动筷。
修道人随心,但不随性。他们之间将礼节看得很重。一张桌子上,不管什么皆为长者先,幼者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