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却只比那些黄衣黄冠的执役道众高出一筹,大抵是处置些门中的芜杂琐事罢,并无对众入室弟子的直接管束大权。
唬住一些入门不久、修为不深、背景薄弱的入室弟子还勉强尚可。
但在那些性情跋扈些的入室弟子眼中。
这些大执事,无疑便是资历更高的仆役一流。
虽在平日相处间为了省事,大抵还是要留些情面的,但实不值得太过敬畏。
因他们并非是玉宸派上宗的人物,未有机缘能够进入宵明大泽中参习高上玄功,可谓是前路已绝,再无道途可言。
……
此刻。
在那老者感慨出言后,一个生着黄须的中年大汉摇了摇头,道:
“刘老师兄,您这回可是记得差了,便是一甲子前,赤明派下院的人前来拜山,也远远无法同今日来相较!”
“此言何解?”
一名大执事颇多好奇,打了个稽首,请教道:
“小弟我才方来长赢院履职不久,两位所言说的故事,虽是略有耳闻,却到底不知真切实情,还请赐教则个!”
“一甲子前,赤明派下院弟子曾在师长带领下,前来长嬴院拜山,虽听起来是厉害的很,但实则不过雷声大、雨点小罢了,表面货色!”
黄须汉子将声音陡然一压,悄然道:
“那一回,只是几个世族中人为了彼此扬名,才特意做的举动,声势虽大得很,但实则两边都未真正下狠手,只是在白石峰这法台上,过过几招,再吹捧些就罢。
虽不知此事在外界是传成了个什么模样,但在我等这些明眼人中,实是没什么好言谈的,乏味的很!”
“原来如此……难怪那一年的岁旦评在出来之后,还未过多久,被匆匆改换了一遭,换了榜单上的名姓,想来也是因此事太过疏漏百出,难以堵住天下的悠悠之口……”
一旁的听者恍然大悟,言道:
“依此说来,这一回陈珩要邀战院中的世族中人,虽在明面比不过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