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身修为都是服食外丹得来的,潜力已尽,只怕连旁门元神都修不成。”
在崔竟中身形消失后,乔葶眼中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嫌恶之色,随即看向陈珩,冷淡道:
“这几日里,你便是同崔竟中在丹房炼丹,怎么,可是一无所获么?向他求教,真可谓是缘木求鱼了。”
“崔师兄学究天人,一身丹道造诣更是玄微精妙,珩只恨自己资质愚钝,不能尽悟妙言,实属憾事。”
陈珩微微一笑,道。
乔葶被这话堵了一下,脸上便有了些不悦。
她见对面那人虽形貌颜色狰狞,五官却精致如国手的图画,轮廓出挑。
在抬眸定目间。
一身气度清冷寡淡,如若是三秋风露,梢上寒霜,更给人一种平白莫名的出格离尘之感。
乔葶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这怪异的感触让她心下颇有些疑惑,但她自矜家世,也懒得多问,那样反而是失了身份。
“饮茶罢。”
她转了眸光,淡淡开口。
“不知贵女先前所言的婚约,究竟该如何做解?”
陈珩并不端起茶盏:“是同那方兽头令牌相关?”
“你既知晓阴蚀红水是我父的传承,想必也是崔竟中特意同你言说过?”
乔葶忽得冷笑一声:
“我父素来行事狂悖,视宗族礼法于无物,当年他曾同真君留下过言语,谁能破了他的布置,取了他的阴蚀红水,谁便能入赘密山乔氏,娶我为妻,那兽头令牌便是信物!
说得好像是个大丈夫一般,豪气干云,但却将我乔葶当做是可以随意出手交易的财货一般,并不在意我的个人心念,何其的可耻荒唐!”
“那贵女这次特意前来,是要我拒了这婚事?”
陈珩了然开口。
“你形貌丑陋,又并无家世、宗派为依仗,我乃名门贵女,又怎肯下嫁于你?”
她娇美的玉容上微微闪过一丝冷嘲,又旋即而逝,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