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物,但是对于章念安而已,却是不可割舍的宝贝。”
章大郎无语:“一枚玉佩而已,我们章家还没有穷酸成这样。”
“这是玉佩的事情吗?显然不是!”姜宝不赞同,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这分明是感情的事。”
“这玉佩他从小戴到大,已经戴习惯了,戴出感情来了,这对他而言,就是宝贝。”
她举例子:“这样说,你妻子,她陪你多久了,最少也有十五年了。”
“阿姨长相虽然漂亮,但南王那等人见过的美女如云,所以阿姨对南王而言,是寻常人,但是对您而言,却是不可割舍的存在!”
章大郎:“……”
章大郎脸有点黑,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跟你说玉佩,你扯我娘子作甚!”
“道理是一样的啊!”姜宝叫道,“这玉佩陪了章念安那么久,跟老婆也没有什么异样了,你让他舍出去,跟对他说‘你把你老婆休了,好求富贵,咱们再娶一个’有什么分别?”
“……”
章念安欲言又止,倒也没有这么夸张。
章大郎脸已经黑了,偏又不好指责一个小姑娘,于是看向章三郎。
快看,你们养出来的好孩子!!
章三郎忍住笑意,别过头去。
“我倒觉得姜宝说的在理。”章三夫人笑着道,“这物件戴久了,却是舍不得,何况念安又年少,若是因此舍了,怕是会落下心魔。”
她给出主意:“那边的人也只是匆匆见过玉佩一眼,不如我们挑出别的玉佩给他们?”
“我手里就有几个玉质剔透,雕工也上乘的。”
章大郎觉得可以,但仍旧有些担忧:“万一对方看出来……”
“看出来就看出来呗。”姜宝快嘴道,“反正他们要买玉佩,我们卖玉佩,很配合了。”
话音一转:“这玉佩都多少年过去了,说不定丢的时间更长,上面花纹也没有很特别的样子,鬼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在找玉佩,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