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抖,唐缘缘本能的察觉到了什么皱眉向前走了两步,下一秒她望间面前那本原来一直关闭着的厚重生死簿开始自动翻页,宛若有生命一般在她的面前自己缓缓打开。
生死薄刚打开之际翻动书页的速度很快,但这样的速度很快随着被翻去的页码越变越多而迅速的慢了下来,书页没过多久就彻底停在了一面空白的卷纸之上。
唐缘缘瞥见了那页停在自己面前的白色卷纸不由又皱眉头,有些意外地低声喃喃了一句:
“奇怪...关于‘她’的记录是...空白?”
这样的情况和四号所告诉她的情况截然不同,她无法从这张干净得没有任何内容的纸面读出任何信息来。
“如果说生死薄是记录历史的仪器...那这样的情况难道是四号要寻找的人并不存在或是被什么东西抹去了吗?”
唐缘缘盯着那张百页又望了一会,看着生死簿本身似乎没有了再动的意思,于是有些犹豫的伸出了手去触碰那张干净得违背常理的白色卷纸。
而就在她的指尖刚刚触及生死薄表面的一刹,那本原本已经安定下来的生死薄突然又猛然一抖动,那些原本被安分压制在其中的书页忽然开始自己不规则的翻动了起来,整本厚重的生死薄徒然之间像是陷入了什么混乱,发出了有些刺耳的纸页刮擦声响。
但意料之外的是,无论生死薄中其他的书页如何躁动,那张看起来轻薄得不堪一击的白色卷纸仍旧纹丝不动地覆压在整本生死薄最中间的上层,平展安寂得无比反常。
唐缘缘还没有来得及想办法弄清生死薄是为何发生异动,就望见了那张原本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白色卷纸上逐渐浮现出了暗红色的奇怪纹路。
那些暗红色的纹路如同在纸面上自由流淌的墨汁一样将纸面浸染又凝聚,但却在聚集之时刚刚凝起一个缘字就转瞬即逝。
仅仅只是刹那的功夫,那个好不容易出现的血字就无故散开,红色的纹路很快也再度浸染了整页卷纸。
唐缘缘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