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玦既然被劳驾跑了这一趟,自然是要人作伐子的。
一般人分量不够,卢院长勉强够资格让他出气。
可盛时玦是摆足了派头解了气,可等他走了,容三月知道自己不会好过。
卢院长不是真正的受气包。
她连实习期都没过,才是食物链最底端。
要不然,科里闹出来的医疗事故,怎么可能推到她一个连拿手术刀都没资格的实习医生身上?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容三月亦步亦趋地跟在盛时玦身后。
“时玦。”她轻声叫他。
盛时玦托着她受伤的手臂,低头查看。
电话在这时响起来,他顺手接了。
这么近的距离,容三月很清晰地就听到了电话那头一道清清纯纯的声音,“盛先生,我今天还是在缦庄等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