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星,只一轮月牙儿孤寂地坠在黑空。榭礼心乱如麻,她站在窗边静静等待着,等待着揽下所有祸事。
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可她明明记得门是关着的。她的心不由得一颤,他来了。
榭礼还没来得及转身,一双温润的大手就从背后环绕而来,钻进她的大红喜服,外袍被褪去。
“酒楼一别,娘娘叫下官甚是想念啊!”段铎生盔甲还未脱下,脸上挂着怒色。
萧榭礼只剩下红色的里衣,冬日的风终究是凛冽的,吹的她人也颤,心也颤。但她还是强挤出一抹笑容:
“丞相大人说笑了,怎么不将我送入宫里?”
“还在装傻,和你父亲一样,真是好手段,若是你那个会武功的侍女被我抓到,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雪禾是皇家的人,大人也敢动?”
“哼。”
“我让大人的计划泡汤了,想必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吧,大人预备要将我怎样处置?”
段铎生将下巴倚在萧榭礼的肩上,贴着耳朵。压低了声音:“算到你父亲心够狠,我怎么会不留后手?看到门后的影子了吗?那是皇帝的人,也是我特地安排进来的。”
萧榭礼一身冷汗,段铎生放开了她,他去关了窗,又走到榭礼身旁,张开两条健硕的臂膀:“这身盔甲是我特地换上的,本来准备大战一场。可惜了,你替我更衣吧。”
榭礼望了一眼段铎生,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她颤巍巍地替他解了腰带,又将铁叶一层层地剥下。
段铎生一步步逼近,将榭礼逼到了床榻。萧榭礼踉跄地坐了下来,段铎生仍在靠近。
萧榭礼像只待宰的羔羊,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了。
窗外的风不止,带着寒意,雪不成雪,便化作了雨,稀稀疏疏的飘零而下。
本来只是给皇帝做的一出戏,好接下让她做宰相府的人罢了,现在门外的宫中奸细走了,他的热血还在沸腾,一度涨红了面颊。
段铎生低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