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我勾引他?明明就是你儿子渣,借机上位,想找个富婆,少奋斗十年!现在你们还有脸怪我?明明就是他一朝得势,抛妻弃子!”
“你们苏家都是一些扒皮怪、吸血虫!我阮玉香看上你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要钱可以,但前提是把我那两个儿子完好无损的送回来,外加赔偿我们阮家的精神损失费3个亿,等这些事情结束我们就离婚,两个儿子归我,你苏铎名下的产业跟我对半分!”
说到这里阮玉香也阴险的笑了出来。
“苏铎我们是夫妻,我是最清楚你现状的人,你想要钱不过就是想解决烂尾楼的事情,阿嵘的事情成了导火线,你手底下压的烂事终究纸包不住火,所以你才这么迫切的希望拿钱消灾。”
“毕竟,苏氏房地产烂尾的事情一旦曝光,你毫无疑问会输掉一切去坐牢。”
阮玉香看着苏铎要吃人的样子,心情大好,睨着他,眼中满是鄙夷。
“有些人啊人上人做惯了,就再也做不了地里的泥鳅,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指条明路。”
“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你去找苏盏要钱,她不肯你就去傅家,都是亲家,一根绳上的蚂蚱,应该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去死吧,可若是傅家真就铁石心肠,连这么点小事都不肯帮你……”
阮玉香一脸心痛的感叹起来,仿佛已经看见了苏铎在监狱里凄惨的后半生,原地念叨起来。
“他们在外面锦衣玉食,而你却在里面吃糠咽菜?作孽,作孽啊~”
阮家人走了,但埋在苏家人心里的炸弹,却开始隐隐作祟。
“阿铎这可怎么办啊!”苏老太听了这话满脸沧桑起来。
他们早就习惯了这种有钱、有名、被诸多奉承的生活。
享受惯了高高在上、受人追捧,能轻易把人踩入泥潭的快感。
这种从高位猛然坠落的感觉,他们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