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就在气氛紧张的时候,杨弘见同僚被刻意针对,忍不住出班仗义执言。
「子台,龙骧本就是桥蕤部将,他的家眷自愿跟着走,怎能说抢了客人呢?大可不必为此烦恼...」
「呵?陛下灵柩在庐江,太子殿下也在庐江,龙骧既是桥蕤的部将,不该同来侍奉旧主么?他割据合肥与叛贼陈兰、雷薄何异?」刘勋语气陡然加重。
杨弘没有兵权,没有张勋那么多顾虑,便不卑不亢的回应:「侍奉旧主?您是说太子殿下?陛下驾崩之后,没有人拥立殿下继位,反而连都城都放弃了,哪里还有国家、君王?至于合肥的龙骧,他本来就和陈兰、雷薄没区别,太守又何必强求...」
「杨长史倒是很清醒,国家随陛下驾崩已经没了,大家也该忘记以前的爵位,苟活在这乱世可不容易...」
刘勋听完并没动怒,反而非常肯定地点头,意在敲打寿春的勋贵,让这些袁术的遗臣认清定位,国家已经不存在,得在他的地盘上小心做人。
两人一问一答,让殿内的气氛愈发诡异。
刘勋见张勋等将低头不语,一丝得意涌上心头。
刘勋见好就收,转移话题又问:「陈兰、雷绪啸聚灊山为寇,但那龙骧却敢占据城池,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杨长史擅长谋划,你以为当如何应对?」
杨弘想了想,伸出右掌化指为拳,对曰:「合肥处在寿春与皖县之间,曹操若南下必先攻合肥,我们都是寿春出来的同僚,最好握手为拳共御曹贼,若是相互厮杀,恐为他人渔利。」
「龙骧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地位?他能与我
平起平坐?」
刘勋一拍桌案肃然起身,冷冷地看着杨弘一脸怒色。
刘勋今日表现得喜怒无常,让杨弘一时不知道回什么好,旁边的张勋感恩他的解围,便投桃报李出列帮腔:
「太守请勿动怒,让龙骧继续驻守合肥,其实对庐江很有益处,若是兴兵去讨伐,则可能把他推给曹操,听闻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