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对这幕后东家有什么兴趣,反倒含羞问道:“不知参加这诗会的都有哪家的公子?”
“上至皇子王孙,最差也是商贾巨富之子,重臣之后,定有人能入姑娘的眼。”宴游见她对这诗会有了兴趣,语速都不禁快了几分。
“如此场合,却显得我的出身低微,只怕贸然前去,惹得人看不起了。”林溪雪说了句茶里茶气的话。
“姑娘这便是多虑了,你得吕师青睐,按辈分讲那便是我的师妹,论及出身可是一点都不逊色于他们,何需自轻。”
“如此,便有劳宴先生带我去这画舫长长见识了。”
“甚好甚好,三日后正午时分,我们便在这别院会和,届时我便带你前往那画舫诗会。”
“谢过宴先生了,其实此次再回儒门,也是想同先生道谢,如今谢也说了,便先行告辞,三日后再来叨扰先生。”
说着,林溪雪便装模作样地起身行礼,退出凉亭,准备离开。
“姑娘留步,我还有个很感兴趣的问题想要同姑娘求证一番。”
她内心有着一瞬间的闪躲,不知这宴游究竟还要再问自己什么问题,但仍然是神态如常道:“不知宴先生还有何问题?”
“哦,倒也没什么,只是此先前往云垂卫驻地,却见到一大批伤兵,但是我方才问过负责传递口信的弟子,他抵达驻地之时,却并未见到伤兵。”
“并且,我从云垂卫驻地离开之时,见那督主扭扭捏捏,不肯透露实情,就像问问姑娘是否知道些什么。”
林溪雪瞳孔微微一缩,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但下一刻她便恢复如常,转过身,微笑道:“在我抵达之时,督主便已然受伤,并未详细询问他受伤的因由。”
“哦,是吗?”宴游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其实督主不愿意说,我也尝试问了周围的士卒,但他们也像被下了封口令一般,绝口不提此事,你说这够不够蹊跷?”
“我本以为姑娘比我到得早,能了解些什么,看来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