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谦随口答道:“不知,我又不曾派人跟着你的师妹,怎么可能知道她去哪里了。”
“哦,是吗?”宴游露出些似笑非笑的神情,看似漫无目的的在史学谦房中乱逛。
“为何我在史兄的房中,闻到了些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气啊?”说这话时,宴游眉宇间忽然露出些狠厉之色。
“史兄不是还未曾成立家世,这军机要地,自然也不会任由丫鬟出入,却不知这脂粉气从何而来?”
宴游提起阴翳但又极为优雅的笑容,张开鼻子嗅了嗅,而后径直向柜子走去,将手停在柜子前。
“史兄该不会在这军机要地,金屋藏娇吧?”宴游阴翳的笑容,逐渐转向戏谑。
史学谦面色涨成了枣红色,似是极怒,道:“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宴游笑着摇了摇头,猛地拉开柜子,不疾不徐的吐出一个“现”字。
然而,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宴游面色骤变,将头探入柜子嗅了嗅,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而后伸出手摸了摸叠放整齐的皂袍——还是温热的。
他当即露出极为困惑的表情,但瞬间便又恢复了那温和的笑容,道:“看来是我猜错了。”
“既如此,那位便尽快去寻我那位师妹了,她一介女流,独自行走,可不要遇到什么危险才好。”
说话间,他又走到史学谦身旁,掏出手帕,为他擦了擦额前伸出的冷汗,道:“瞧瞧你,怎么还出冷汗了?”
他又故意按了按史学谦的肩膀,道:“好好养伤,明日早朝,我会帮你告病的。”
他一撩下襟,将手帕团入袖中,快步离开了。
此刻的林溪雪,正安坐于在此前的凉亭之中,吃着糕点,品着香茗,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要问她为何会突然回到立心书院,那自然是因为,她眼见自己行迹即将败露,她便动用神足通,直接从那云垂卫驻地,直接回到了这立心书院。
至于为何要回到这立心书院,其实也是又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