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翻着白眼,挣扎个不停。
施暴者被割开的气管,此刻被针线草草地缝合在一起,这施暴者每挣扎一次,气管便开合一次。
然而见到这一幕,林溪雪却松了口气,既然两人都发生了异变,就说明行尸的出现和法剑应当没什么关联。
也许是另有其他不可知的诡异,引发了这次城内的行尸异变。
会不会和放出那在街道上行进的诡异抬棺队伍有所关联呢?
林溪雪只是这样一想,但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也无法做出进一步有效的推断。
不过,眼下两人都已经变为行尸,但屋内的美妇和老翁似乎并未前去报官,而是站在不远处看着条凳上的两人,眼神惊惧中又带着些担忧。
“爹,你看夫君他这是......刚刚院外有人喊有行尸,我们要不要......”
老翁扬起巴掌便抽向那美妇的脸,但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将手收了回来,重重地拍在自己的腿上。
林溪雪看到这一幕,眼角兴奋的大睁着,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果然还得是以暴制暴,果然经过我的一番整治,这老翁本想动手,但却忽然想到了后果,所以立刻收手了。”
妙,实在是太妙了。
我之前可真是糊涂了,这么高效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我到底在抗拒什么?
然而她这种发自心底的愉悦感并未持续多久,美妇和老翁之间很快发生了一场让她血压拉满的对话。
老翁捶胸顿足道:“都怪你这不争气的肚子,我们家将你娶回来数年,你也未能为家中添丁,要你还有什么用!”
美妇马上取来茶壶,倒水敬茶,低声下气地认错:“爹,你先消消气,是我没用......”
老翁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又将茶杯重重地拍在柜子上,叹了口气道:“别急着报官,你今晚先看看时晋这孩子还能不能人事。”
“若他现在的状态还能人事,便不急着报官,总得将香火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