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了手下人去打理。
他每日唯一的重要工作便是去那座测灵碑边上摆摊子。
测灵碑旁边的那座小桥是禁妖城新入城人员的唯一入口。
他要寻找他的徒弟兼上门女婿,现在城里的年轻人早已被他逐个排查过,没一个他看得上的。
他决定了,明天一早先不去摆摊了,他要去找城里最好的眼科大夫。
他坐在楠木椅子上一会儿忧心忡忡,一会儿嬉皮笑脸的。配合着一身排骨,满头银发,宛如鬼怪。
楠木椅子放置在他家那座宅院的兽头大门前,东边那座石狮子的脚下,日晒雨淋,风吹雨打。
他要让人知道,灵碑街是他罩的。
到底是楠木所制,椅子并不见多少残败。
他没带钥匙,他家那座巨大兽头大门上着锁。
想必他家唯一的那个老仆,那个老不羞又去妖姬楼逛去了。想来今日是不会回来的。
他现在只能等自己的闺女回家给他开门,放他进去。
他闺女在缉妖司上班。
那缉妖司与城主府不同,根本没有什么准时下班这一说,根本就无视禁妖城猎妖师合同法。
唉,今日又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老头打开怀里自己的白衫子,里面包着许多物件。
烟杆,棋盘,棋子罐,两枚腰牌,一根丝带。
他看见了那条丝带后面的狰狞伤痕,以他王级猎妖师的眼光,可以很容易判断那道伤痕是一柄利剑斩出来的。
那小伙子就那么微笑着轻轻解下丝带,将丝带和战利品都一股脑用白衫包了包塞给了他,对他说道:
“帮我保管丝带。我信你。”
这丝带似乎对那小伙子来说比性命还重要啊。
那小伙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为何不愿随我回来,又为何不愿接受我的帮助?
以他的才智,应该看出老夫在禁妖城里并不普通才对。
小伙子拒绝得很认真,让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