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榜还不易如探囊取物一般。”
李婳说,那不过是一些纨绔子弟,她才不稀罕呢!
惠王愣了下,道:“那,你想怎样?”
李婳说她自小清闲好乐,若是有人能陪她整日弹琴赋诗,聊聊知心话,也就心满意足了。
惠王想了下,道:“按你所言,莫非是看上了那个落魄秀才——王诘?”
李婳有些羞涩,低下头轻声道:“是又怎样?”
惠王说,王诘虽有才华,可惜家境清寒,门不当户不对!
“那他要是中了呢?”李婳反问道。
惠王突然放声大笑,道:“他能中?他要是中了,就随你便!”
“父王,这可是你说的,咱们一言为定。他若落榜,我听你的;他要是中了呢,你得听我的。”
“你敢跟父王打赌;孩儿,这一回你输定了!”惠王说罢扬长而去。
王诘在窗外听了内心惴惴不安。他等惠王走远了,才进了屋子。
“婳儿,我错了。”王诘大步上前,拱手行礼。
李婳哼了声,将头扭向了一边。
“还生我的气?”王诘轻抚着李婳。
“若要我不生气,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王诘问何事?
李婳说,离开那个姓楼的!
“这……”王诘身子一颤。
“这什么!难道我堂堂一个郡主还比不上那个开小店的?”
“婳儿,此事不急。目下省试在即,等过了这个关口再说。”
李婳摇了下头,道:“别做梦了,有那么多官宦子弟在,你还想中榜!”
“婳儿,刚才你和令父说的我全听见了;为了你,这一次我豁出去了!”
“好吧,公子,”李婳点了下头,“为让你安心读书备考,我已命人找了一处僻静院落。”
王诘惊喜道:“真的?”
李婳说房子在归义坊,明日他便可搬去住下。
李婳说着从博古架上拿过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