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位墓碑游骑兵进门开始,这人阴郁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们。五个跟班紧随其后。
“这儿不会有房间给你们,你们这两个南方狗东西,”刺耳的声音从痘疤男嗓子中挤出,他已经走到了陌生人身旁,“德兰士瓦不欢迎门农帝的走狗。这是个荣誉的城市!”
碧龙拿着他的陶杯移开了一些。蜈蚣骑士瞥了一眼酒馆老板,后者避开了他的目光。酒馆里从没发生过帮助南方帝国士兵的事。北方人不喜欢南方的好战分子。
“南方帝国军都是杀人犯!”疤脸男继续大放厥词,口中喷出啤酒与大蒜的混合气息。“你们听见我说的了么,你们两个个婊子养的?”
“他们听不见,南方人耳朵里都塞满了大粪。”一个跟班道,另一个在一旁哄笑起来。
“你俩给老子付钱,然后滚蛋!”疤脸男叫道。直到此时,碧龙和蜈蚣骑士才看了他一眼。“我们要喝完啤酒,焯你。”
“我们来帮你们喝。”疤脸男狞笑道,随后一拳击向碧龙握陶杯的手,另一只手抓向他胸口交叉的蓝色长袍绑带。一个跟班也在后面老拳相向。只见碧龙一个轻巧的回旋,便让疤脸男失去了平衡。另外三个跟班围向蜈蚣骑士。
剑鸣清响,长剑的光华在昏暗的灯光下翩跹跳动。酒馆内顿时炸了锅。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客人们开始连滚带爬地跑向出口。一张椅子在推搡中被掀翻了,陶杯乒乓坠地,酒馆老板吓得嘴唇发抖,恐惧地盯着痘疤男被划开的脸——他的手指还扒着吧台边缘呢。
五个跟班倒在了地板上,三个毫无反应,另一个不断地翻滚抽搐,还有一个身下有一摊蔓延的浓稠血迹。某位女士歇斯底里的尖叫洞穿了酒馆老板的耳膜,带回了他的呼吸,也带来连连的呕吐。
碧龙和蜈蚣骑士背靠墙壁,全身保持警戒状态。他们双手持剑,同步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没有人敢再动。冰冷的恐惧爬上人们的面孔,蔓延在四肢,扼住了人们的喉咙。
三个在附近巡逻的绿色罩袍西瓜大铁盔警卫骑